嬴政:" 栀知,你可知道你这一睡睡了多久…"
有多久呢?
对于嬴政来说,很久很久。久到他从赵国回到秦国,从市井一垂髫孩童成长为秦国尊贵无双的君王,久到——他甚至以为他再也等不到她醒来的一天了。
从赵国回到秦国开始,他们就聚少离多…
那一次她都是为了帮他,所以才陷入沉睡…
再之后见面,就是自己刚回到秦王宫内,病得昏昏沉沉的,恍惚间看到了栀知姐姐的面容…
再然后就是栀知姐姐,告诉他,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道理。
还有一次是他登基为秦王之后,栀知姐姐教他对付吕不韦的道理…
这一次过后,之后的见面就是遥遥无期,如果不是那段破旧的缎带,他都快要怀疑这个人是否存在了。
那段时间太过久远,太过漫长…
栀知:" ……"
栀知哑言,面对着已经不再是个孩子的嬴政,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嬴政这句话并不是真的在问她,也没想要她回答什么,仿佛只是平平淡淡的一句阐述。
可他的语气越是平静,栀知就越是想到她刚醒来时听到的那一声声哭诉。
栀知:" 是我不好,那…"
栀知:" 要不要抱抱?"
俨然是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在哄。
嬴政:" …"
嬴政以拳抵额,低低的笑了。
真是败给你了,栀知…姐姐…
看来你还是没意识到啊,到了现在竟然还把我当成以前的那个孩子。
但是…
嬴政:" 要!"
虽然不满意她把自己当成孩子,但是谁又能因此而拒绝她的怀抱呢?
他对她,从来都毫无抵抗力。
嬴政站起来,三两步走到栀知身边,圈住她的腰将她虚虚的抱在怀里,尽管栀知是一个虚影…
这个拥抱,不再是幼时女人将男孩抱在怀里,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充斥着占有欲的禁锢。
嬴政:" …"…
嬴政:" 栀知…"
栀知:" 嗯?"
她虚虚的抚摸着他的头。
嬴政:" 没什么?"
我真的好喜欢你呀…
她虚虚的抚摸着他的头,呈一个半拥抱的状态,以为这个动作还是幼时的姐弟情深…
但是她却忽略了两人现在的体型,目前的嬴政看起来比她高的太多,虽然现在的动作是看似是她在拥抱他,但是只要看到嬴政眼神的人都不会这么想,这个动作被他反客为主的充满了占有欲。
再加上栀知一直是一个虚影的缘故,她白色的裙摆施施旎旎倾垂而下与嬴政玄色的龙袍交织在一起,映衬着阳光,画面一时间竟极度的唯美和梦幻。
栀知:" 好啦,让我听听这些年阿政过得怎么样?"
冷静下来,她才有时间问他这么多年的境况。
这些年她一直处于半清醒半不清醒的状态,但是很多事情还是要亲身了解。
这些年自己的力量还是恢复了不少的,家长户护崽子的心正在蠢蠢欲动…
他知道尽管他现在不说,之后她陪在他身边也是会了解到的,现在还不如自己来说呢。
于是,嬴政就将这些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避重就轻的说了一遍。
栀知:" 真的是这样吗?"
看见他说的风轻云淡,她却极度不相信…
嬴政:" 我都是秦王了,还有谁能欺负我呢?"
看似这句话极有信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