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们聊聊吧。”
萧诗沄站在萧瑟面前，眼眸中透着坚定。
萧瑟心中猛然一跳，有些不好的预感，只是就算是察觉到了，他也没有办法躲避。
萧瑟沉默着跟着萧诗沄走到远处，等到萧诗沄停下转身之时，萧瑟眸光一闪，抢先开口。
“我知道你想要拒绝我，毕竟这段感情并不能为世人接受。”
萧诗沄的眼中带着一丝错愕，在看到萧瑟苦笑的样子也有些措手不及。
“起初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其实想过克制，只是感情若是能够被人所控制，那也就不是感情了。”
萧瑟垂下眼睫，配上因为身体缘故而苍白的唇色，难免让萧诗沄心软了半分。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是我还是想要问问，”
“只是抛开我们两个的身份不谈，你难道对我就没有半分喜欢嘛？”
萧瑟紧紧盯着萧诗沄的眼睛，害怕错过分毫。
萧诗沄微微一愣，她思考了片刻，在萧瑟期待的目光下，缓缓摇摇头。
萧瑟的神情变得暗淡，萧诗沄有些不忍心。
“我目前没有遇到一个让我心动之人。”
“哥哥，我想过会和你过一辈子，想过会和无心过一辈子，或者是在江湖自由，但是我没有想过会和你们成婚。”
萧诗沄的想法分的很清楚，她不喜欢萧瑟，抛开哥哥这个身份，萧瑟是个优秀之人，但是不会是她的心上人。
“可是你分得清想要过一辈子的意思嘛？是不可分离的家人，还是爱人？”
萧瑟看着萧诗沄茫然的脸，忽然叹了一口气。
“如果有一天，我，或者是无心，身边有了一个更亲密的爱人，我们会和她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你不会生气？”
萧诗沄皱着眉，认真设想了一番，试探性的摇摇头。
萧瑟的脸黑了一个度，他咬咬牙，眉眼间的郁气愈发浓烈。
忽地，他上前一步，在萧诗沄茫然无措的眼神中，低下头，吻住了她。
比起忽然出现唇上的温度，萧诗沄更为不适应的是萧瑟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他的眼中透着沉郁的墨色，晦涩不明，却透着一股隐隐的疯。
像一个人，像......
唇上传来痛感，萧诗沄猛然回神，萧瑟的眼中透着愠怒和淡淡的难过。
“你真的不在意？”
萧瑟有些失落，萧诗沄下意识地向后躲了躲，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个动作触怒，萧瑟又一次压了上来。
这一次，他的攻击性愈发强烈，让萧诗沄忍不住略有些腿软。
被亲的有些迷迷糊糊的萧诗沄在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前，忽然想到了萧瑟和谁相似。
和刚刚见面的莫衣，也和在大梵音寺离开她的无心相似。
那是在疯狂边缘试探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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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诗沄是被萧瑟扶回来的，雷无桀和叶若依早就已经升起篝火等着他们了。
看着萧瑟扶着萧诗沄，两个人都有些紧张的站起身，下意识去扶住萧诗沄。
“她没事，只是站的有点久。”
萧瑟避开了两个人伸出来的手，将萧诗沄扶到他身边坐下。
雷无桀只是皱皱眉，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叶若依却在火光映射下，注意到了萧诗沄唇上的伤口和艳丽的颜色。
“诗沄，你嘴怎么了？”
雷无桀的声音让在场的三个人的反应都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