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NB战队这次派出开来的人,都有两个,偏偏明日战队只有一个。]
[是不是明日战队要不行了。]
游戏公屏上谩骂的声音从游戏结束一直持续到直播关闭。
网上对康诺锦这次失误全是骂声一片,根本就没有面对刚才锦墨输的,他们的宽容。
他们就是接受不了康诺锦失败,从康诺锦这次失败说到直播也不务正业,说到康诺锦不配玩电子竞技,说到明日战队不行,说到明日战队打不了联赛。
明日战队的队员也在观看这一次的直播,在康诺锦动弹不得的时候,他们给康诺锦发私信,让康诺锦注意比赛,结果没半点回应,直至最后艾瑞赢了比赛,康诺锦那边也没有半点回应。
看着游戏公屏上面那个一个比一个骂的还要难听的话,明日战队的成员陷入自卑之中的,也是因为他们一个个的能力不行,所以才导致让康诺锦一个人应战。
一个队员出来说:“你们不能这么丧,我们应该去问一下队长她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她这场比赛输了。”
明明看第1轮比赛,康诺锦的状态非常的不错,偏偏第2轮比赛不在状态,最后输掉了比赛。
“就是,我看有的弹幕上还说队长她状态不在线,没有认真对待这场比赛。”
“我怀疑就是那个江炎折搞的鬼,那个江炎折就是不想让我们有好的事业。”
“今天队长要是在俱乐部比赛,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了,就是在家里比赛有那个江炎折在。”
“我赞成明天我们下训之后,我们去队长家里,看队长对这件事情怎么说。”
“可以。”
之所以他们不今天去找康诺锦,就是因为他们觉得今天康诺锦输掉了比赛,肯定心情也不好,他们就不想触这个霉头。
而康诺锦这边因为听到了康诺锦的声音,非常的震惊,她回过神下来看游戏的时候,已经结束了,她看到了弹幕上骂声一片,也同样看到了艾瑞的挑衅的言语。
本来想要回复的,最后她只是关了电脑,现在最重要的是康弦歌,让艾瑞以为她状态不行也不失为一种策略,反正只是一场友谊赛又不是真正的比赛,等最后真正的比赛见真章。
康弦歌一句话没有说完,就看到了康诺锦非常严肃的样子,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她闯祸了。
康弦歌弱弱的问一句,“妈咪,你刚刚在干什么?”
不会吧,她不会一回来就破坏了她妈妈一点事情吧。
康诺锦很平静的走了过来,面对康弦歌,“不如你先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康弦歌回避了康诺锦的眼神,一下抱着康诺锦的腿,非常开心的说:“妈妈,我们两个这么多天没有见面了,你难道就不想我吗?妈妈,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她可是非常重义气的,她爹地把她弄回来,她可不能出卖她爹地,她爹地现在还在她妈咪这里借宿呢,万一她妈咪把她爹地赶出去怎么办?
康诺锦非常冷酷无情的将康弦歌的手扒开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说这个爱不爱的话。”
江炎折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问道:“你比赛结束了?赢了吗?肯定不用说,一定是赢了的。”
又好像才看到了康弦歌,非常惊讶的说:“小歌歌回来了呀,我现在去买菜,立马去做饭。我可要好好的给我家小宝贝接风洗尘。”
康弦歌在心里暗自说:“爹地,你这种演技真的好差呀,亏的不是在娱乐圈里面。”又想到刚刚江炎折说的比赛,难不成她刚刚让康诺锦输掉了比赛,不会这么倒霉吧?
“站住!”康诺锦厉声说道。
江炎折笑着转了身回来,疑惑的说:“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还是说你要叮嘱买什么菜?”
“你觉得我是傻子吗?会相信你这种劣质的演技。”康诺锦讥讽出声,这个两父女真的是好样的,瞒着她偷偷的回来了。
江炎折嘿嘿的笑着,“诺诺,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家小宝贝她今天回来呀。”
康诺锦双手环抱,“那你跟我说,她一个才五六十岁的小孩子怎么跨国回来了!”
康弦歌聪明的在这个时候没有说话,现在她妈咪的话就全部对准她爹地,说不定就会忘记 她了。
江炎折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康诺锦的眼神,嘴里说着:“也许是她自己一个人坐飞机回来的。”
本身他这一句话也没有说错,康弦歌本身就是自己坐飞机回来的,只不过他派去了一大批人接她。
康诺锦被气的无话可说。
江炎折见状,连忙抱住康诺锦,“诺诺,你看孩子现在回来也回来了,平时你也挺想孩子的,不然我们就要把孩子留在身边吧。”把他的孩子放在厉成风那里像个什么样?
康诺锦挣脱开,冷眸凝视着江炎折,“不可能,我现在立刻联系人把她送回去。”
康弦歌一听要把他送回去就急了,一把抱住康诺锦的大腿,哭哭喊喊的,还假模假样的掉了几滴眼泪,“妈咪,我真的很想你,我一个人在那边真的很孤单,你不要丢下我。”
江炎折在旁边也劝着,“你看孩子都这么想你了,在这边也没有什么危险了,我也能够保护她,不如就把孩子留在身边吧。”
康诺锦直接将康弦歌拎了起来,看向康弦歌鳄鱼的眼泪,“你先跟我说是不是江炎折接你回来的?”
康弦歌眨巴眨巴眼睛,以为是康诺锦是打算放弃她爹地,然后留下她。
为了她自己能够留下,她果断选择,出卖爹地。
“是爹地接我回来的,我们那天用了视频联系,她知道我在哪里,然后就接我回来了。”
康诺锦冷漠的眼神看着江炎折,像是在问江炎折还有什么说的。
江炎折想晕在这里,康弦歌未免太没有团队意识了吧,就这样把他给出卖了。
江炎折讨好的笑,“诺诺,其实我还可以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