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憨厚耿直,皮肤偏黑,身体偏壮,不过做事却是很讲究。
康诺锦对她印象不错。
康诺锦眉心皱了起来,苍白的脸上染上几分冷意。
当年的她,有哪个是她看不顺眼的?
那个梁姨,她当初可也没有把她当外人看,结果,她是怎样“报答”她的?
康诺锦的心里陡然升起一阵寒意!
“我不是太太!”
“那就少奶奶!呵呵。”
“……”
秦阿姨憨憨地笑了两声,让康诺锦有些无言以对。
“太太想吃些什么?先生吩咐了,刺激性的东西暂时不能吃!只要不是辣的,凉的,什么都可以给你做!太太不知道,我这几年又学会了好多菜色!”
秦阿姨说话的口气俨然还是当年对康诺锦的口气,隐隐带着点引诱,勾引的味道。
还有那口气中的自信,就连让她给做个满汉全席,她也丝毫不犹豫地给做出来。
只可惜,当年的康诺锦在她的眼里是个很爱吃的小吃货,而现在,似乎不是了!
“秦阿姨,我并不饿!”
“饭不是只有饿才需要吃的……”
“……”
康诺锦有些无力,秦阿姨是出了名的能唠叨,她现在实在不想耗费力气跟她耗。
从床上坐起来,刚要掀开被子,秦阿姨便凑上前来,笑道:“太太是想起来吃什么了吗?”
“随便!”
秦阿姨一脸难色,这世界上,最难做的一道菜,名字就叫“随便”喽!
康诺锦掀开被子下了病床,小腹之前的疼痛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
她想着换掉身上的病号服然后出院,可是,将病房绕了一圈儿,也没有看到她的衣服。
本想着打电话让人给她送一套,她却连手机都丢在家里。
打开病房的门,门外两道高大的身影立马将门口挡住,齐刷刷地朝着康诺锦鞠了一躬。
康诺锦皱眉,侧身要出去,却还是被人堵住了去路。
“少夫人!”
左翼的声音响起,从两个保镖的身后出现在康诺锦的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打算软禁我吗?”
康诺锦看着左翼,眯着眼睛冷冷地说道。
左翼微微笑了笑,“少夫人误会了,您刚刚做完手术,boss只是希望您能好好休养,什么时候您能恢复健康,我们什么时候撤退!”
康诺锦凝眉,“手术?”
她现在身上不痛不痒,什么时候做手术了,难道现在的科学这么发达,手术的伤口都能这么愈合。
“我不知道你们再说什么?请你让他们让开,我要出院!”
“少夫人见谅!”
“你……”
“康小姐!”
尚云希的声音忽然从远处响起,伴随着“嘎嘎嘎”地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康诺锦转身。
“是你?”
尚云希微微笑了笑,朝着康诺锦走近。
在尚云希走近康诺锦的时候,左翼横跨步挡在了尚云希的路,一脸警惕严肃地看着她。
尚云希也不急,缓缓道:“我是康小姐的主治医师!”
左翼冷峻地脸上皱了皱,看看尚云希胸前别着的医师牌,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开了路,眼神中的警惕不减分毫。
boss让他特意去查这个女人的底细,可是,什么也没有查出来。
但凡她随意安排一个假的身份也可以,但是,没有!
她就好像是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东西一般,查不到出生地址,查不到父母,查不到成长经历。
到目前为止,他所查到的,也就只有近两年的她的资料。
boss让他特意去查这个女人的底细,可是,什么也没有查出来。
但凡她随意安排一个假的身份也可以,但是,没有!
她就好像是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东西一般,查不到出生地址,查不到父母,查不到成长经历,到目前为止,他所查到的,也就只有近四年的她的资料。
而她手上持有的权威医学证书也确实是在圣路易市华盛顿医学院院长亲自颁发给她的,而得到医学证后,她并没有积极投入到医学事业当中,而是世界各地到处游玩了一年,才在阜城落脚,并顺便进了这家医院。
这个女人身上存在一种极致的神秘感,她似乎就像在是暗中向他们发起挑衅,坦然,无畏,却让人心痒难耐,想要将她更深刻地剖析出来。
“醒后的后续检查!”
“是你!”
康诺锦拧着眉头看向尚云希,本来以为不会再有交集,却没有想到,居然还能见到面。
尚云希笑笑,“我也没想到,我们会这么快见面!”
尚云希自己也感到很奇怪,她向来不喜欢与人亲近,更不喜欢管人家的闲事。
可唯独遇到眼前这个女人,还有江炎折这两个人时,体内的邪恶因子却忽然急剧膨胀起来。
尤其是喜欢看到江炎折这号人物为了一个女人心态!
其实她多少也有点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只是因为,江炎折与那人的姿态是在同一个水平空间里不相上下吧。
她只是想透过江炎折,去看看,去了解一下,如果是那个男人,会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执着,疯狂到什么地步。
康诺锦似乎并不领情,站在门口没有动作。
“康小姐,看在我帮你更换卫生棉……”
康诺锦双眼猛地瞠大,看了看医院门口加上左翼后,那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后,伸手将尚云希拉进了病房。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尚云希笑笑,将手中的病历夹摊开在手上,从洁白的白大褂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支精致的卡帝亚钢笔在夹子上勾勾画画,并低头说道:“能不能请无关人员先离开病房?”
康诺锦转头看了看病房里的秦阿姨,顿了顿,“秦阿姨,你先出去吧!”
“好哇,那太太你想好吃什么了吗?”
简直无语!
到这个时候还没有放弃!
“随便!”
“……好吧!”
秦阿姨没有再跟康诺锦周旋下去,只是为难了一下,便出了病房。
“好了,你到底干什么?我身上不痛不痒,为什么他们都说我做了手术?!”
“帮你测验一个男人的心啊!”
康诺锦坐在病床上,冷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