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种烦躁,从体内涌上一股干燥的热气,蒸的她眼睛有些雾蒙蒙的,耳朵也有些嗡嗡作响。
身子有些飘飘然,她猛然甩了甩脑袋,稳住身子,拉住一个侍者,把自己的手机要了出来。
就算阿炎不亲眼目睹,她也一定要留下证据。
花园里非常幽静,花草绿植修剪的平整,整体布局错落有致,转角处有从大厅投射出来的光晕,还有旁边哗哗的喷泉的声音。
“慕大美人儿。”
张大发发福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他迫不及待地搓着双手,满面yin笑,只是看着康诺锦的侧脸就要把持不住。
康诺锦冷着脸,转头厌恶地看了一眼张大发,冷冷地勾唇笑了笑。
她这样一笑,张大发的眼睛都直了,身体内的药效已经是彻底发作,理智全无,上去就扑到康诺锦的身上,一只肥猪手迫不及待,紧张的却不知道摸哪里好。
康诺锦厌恶的一把将张大发推开,张大发软踏踏的身子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
“慕大美人,你这是做什么明明是你将我勾,引过来的,别装了,咱们好好快活一下。”
张大发以为康诺锦在跟他玩闹,也不恼,从地上爬起来,又朝着康诺锦扑过去。
“嘭”地一声,眼看着那个即将美人在怀的男人瞬间狼狈的趴在地上,脑袋嗡嗡作响,而那双眼睛中的色,欲并没有减少多少。
“你到底在做什么?这种男人你也要?”
康诺锦被江炎折紧拽着胳膊,传入耳朵中的声音更是暴怒无比
康诺锦抬头皱眉看他,那双晦暗阴鸷的黑眸冷如寒霜。
她的眸子闪了闪,冷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
江炎折脸色阴沉一片,嘴唇动了动,没有发音,却更是烦躁的拉了拉领带。
康诺锦不耐地想要甩开江炎折的手,眼角却瞥到安依诺摇摇晃晃从会场门口出来。
神色一凛,她埋头就朝着拐角处的廊子里走去。
江炎折还握着她的手,便顺理成章被康诺锦半拖着离开。
安依诺一步步来到后花园,边走边开始扯自己裙子的肩带,一边脱一边不耐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更是急不可耐的伸手揉弄着自己的身体,那模样简直比那些舞厅里的舞女还要放荡形骸。
张大发在药效的折磨下更是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安依诺顺着声音一路寻过去,却见有一个男人已经坦胸露乳,
她忽然就是一阵口干舌燥,身体内又是灼热又是空虚。
不由自主朝着张大发走过去,用脚踢了踢他,“喂,怎怎么就你自己?慕……嗯……”
只听到安依诺一声娇呼,她已经被张大发扑到了地上,张大发的身体也压在她的身上,迫不及待的用那肥硕的厚唇堵住了安依诺的嘴。
“嗯嗯。”
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简直差点迷死安依诺,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搂着张大发的脖子,抬着脑袋跟张大发接吻,
“快点!”
安依诺忍不住,拉着张大发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摁,一张娇艳的脸上绯红一片,张大发的头更
亲密无间的抱在一起,两个人低低的声音更是让听到的人头皮有些发麻。
站在廊子上的康诺锦靠在墙上,双手环胸,一脸冷漠地面对着江炎折。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康诺锦的视线穿过江炎折的肩膀看着花园的方向,江炎折则是一脸阴霾地看着康诺锦。
两个人的僵持也没有两分钟,断断续续的声音隐隐传来。
康诺锦勾了勾唇角,从墙上慢慢直起身,朝着那两个人的方向走去。
好一副香艳的场面!
她有时候真的怀疑,这几年里,江炎折到底有没有宠幸过这个女人,看这幅样子,是没有,还是江炎折不行!
不过,后者……
似乎没有可能吧!
康诺锦一脸淡定地站在两个人的头顶打量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当看到张大发直起身子,手伸到自己的下,眼看就要打算做最后一步的时候。
康诺锦眉头皱了皱,后退两步。
却是在此刻定了定神,及时开口道:“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声音带着深深的冷意和嘲弄,声音尖锐,还夹杂带着不可思议和浓浓的惊吓。
一下子不少人都朝着这里看过来,更有几个已经朝着这里跑过来。
安依诺的身子猛地一僵,她猛然转过头,一双血红的眸子阴狠地瞪着康诺锦。
见本应该承受这一切的康诺锦此刻面不改色,好好地站在她的面前看自己的笑话,安依诺心中一凉,手紧紧陷进花园里的泥土里,面目逐渐变得狰狞不堪。
她抬手,将手里的土猛地挥到康诺锦身上,一下子扑到康诺锦的身上,紧紧掐着康诺锦的脖子。
“康诺锦,你这个贱人!你居然害我!”
一直站在廊子上的江炎折忽然听到安依诺这一声的暴怒声,他猛然将手中刚点燃的烟扔掉,跨步拨开围观的人群,见安依诺衣衫不整地发狠地一手掐着康诺锦的脖子,在康诺锦大喘气的时候,用力给了她一个巴掌。
“啪!”地一声,声音极为响亮。
周围人群一阵唏嘘,一人忙从人群中挤进来,一把将安依诺推开,将康诺锦护在怀里。
江炎折站在康诺锦的另一边,看着康诺锦被程砚初护在怀里,他伸在半空中的手收回,抬头看向又冲上来的安依诺,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怒吼道:“你在发什么疯?!”
“啪啪啪啪!”
眨眼之间,周围又响起几道连环的巴掌声,众人反应过来,却看到康诺锦已经不知何时冲到安依诺面前,一手掐着安依诺的脖子,一手在安依诺的脸上狠狠地还打了几个耳光,随后用力将她推到在地。
“给我说清楚!!我怎么陷害你了!?”
“是你!一定是你偷偷把酒换了!!”安依诺捂着脸,理智全无。
“换?!”
康诺锦“呵呵”冷笑了几声,“全场喝的都是一样的酒,你怎么知道酒换没换?!”
“不,不是!我明明让……”
安依诺抓狂地喊道,声音却戛然而止,围观的人大致都明白了怎么回事,皆是一脸鄙夷厌恶地看着那个衣衫不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