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砚初!砚初!行了吧!”
程砚初抿了抿唇,一脸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将她一把推进车里,自己走向驾驶位坐了进去。
“以后都要这么叫,听到没?”
“……”康诺锦有些无语地看着他,只是一个名字,何必这么较真。
“听到没有?!”
见康诺锦不理会他,程砚初猛然转头,目光特凶狠地瞪着她。
“好!知道了!”
康诺锦无奈,重重的应下来。
程砚初挑挑眉,勾唇满意地笑了笑,驱车载着康诺锦离开。
“以后都要这么叫,听到没?”
“……”康诺锦有些无语地看着他,只是一个名字,何必这么较真。
“听到没有?!”
见康诺锦不理会他,程砚初猛然转头,目光特凶狠地瞪着她。
“好!知道了!”
康诺锦无奈,重重的应下来。
程砚初挑挑眉,勾唇满意的笑了笑,驱车载着康诺锦离开。
夜,黑沉沉的,几颗星星撑破夜幕冒出来出来,夜的潮气慢慢浸湿空气,扩散出一份一种感伤的氛围。
回来后喝了几颗药,身上的刺痒感好了很多。
江炎折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身形笔直,一种凌驾于顶端的孤傲充斥着他的周身。
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烟,白雾无声的袅袅盘起,最后透过窗子的缝隙溜走。
江炎折望着那明几颗明亮的星子,思绪不由回到今晚的聚餐上。
她居然也给别的男人剥海鲜了。
她对海鲜谈不上有多大的喜好,却总是喜欢拉着他一头扎进餐厅里,点一桌子的海鲜。
然后带着塑料手套,不厌其烦的给他剥壳挑刺,强行逼迫着他吃下,还时常唠叨他几句。
“千万不要吃生海鲜,万一有寄生虫怎么办?花钱找罪受!以后想吃海鲜就跟我说一声,下来我亲自学几道海鲜料理。“
“多吃鱼,对脑袋好,虽然你已经这么聪明了,但是,预防衰退嘛!”
“螃蟹,含有优质蛋白,维生素丰富,提高免疫力!”
“多吃虾!虾可以……额,反正对身体也好!”
他到现在还记得,那个时候,她吞吞吐吐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记得她的脸当时红的倒是像只虾子。
半晌,居然轻声笑了起来。
吃虾还有那样的功效,那个时候的她,一整天的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补、肾、壮、阳!
江炎折长叹一口气,黑暗的眸中滑过晦暗不明的光,转身进了卧室。
翌日。
因为晚上跟程砚初说好,最近因为龙腾建设的招标真的是抽不开身,希望这两天暂时不要找他。
程砚初倒没答应也没拒绝,康诺锦也懒得再说。
昨天晚上的工作做到一半,她今天一大早便来到了公司。
进公司的时候,除了保洁部的阿姨和安保部已经开始执勤,整栋大厦空荡荡的,回荡着她的高跟鞋的声音。
当她乘坐电梯到达顶层的时候,办公室门外的秘书台里已经有人影开始晃动。
康诺锦皱了皱眉,见昨天最晚离开公司的刘娜刚好拿了工作日志从头到尾一页一页的翻看,碰见康诺锦未完成的工作记录,还细心的记到了自己的本子上。
神情专注认真,康诺锦已经走到柜前观察了她多时,她也没有发现。
直到康诺锦伸手敲了敲柜台的桌面,她才猛然抬头。
见到是康诺锦,忙站起身。
“抱歉,慕总,我以为您不会这么早来。”
康诺锦摇了摇头,低头看了看刘娜的笔记,又抬头看了看她的脸。
“跟前辈们都熟悉了吗?”康诺锦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还没有……”
康诺锦点点头,道:“正好。”
“什么?”
“你现在马上给我离开公司!”
“慕总!”
刘娜万万没想到,她只是没有很快的融入集体,就马上要被开除吗?
前后只有一个下午的时间?
九点,秘书室里。
“那个新人,不会吧……就是昨天故意留了她,今天就耍性子不来上班啦!”
“现在的年轻人呦,心高气傲的很……”
“不一定,我看她挺老实的,是不是昨晚上惹到慕总了?”
其中一个秘书这一猜测一出,几个人面恍然大悟。
可能,也就只有这么一种可能了。
而企划部的部长办公室,高部长正沉着一张脸。
他身边的助理在一旁,还唯恐天下不乱般地埋怨着。
“这苏暖也太傲了,就凭她跟慕总关系好,可那也不能说不来上班就不来上班啊!”
“部长,这事您看……”
“哼!”
高部长重重地哼了一声,一旁的助理却是得意的笑笑。
她早就看那个苏暖不顺眼了,之前就不把她放在眼里,现在有了慕总做靠山,她还更得意了。
看她这次能得意多久!
助理在这里沾沾自喜。
“下去做你的事去!”
谁料,一向想找机会打压康诺锦的高部长却不耐烦的吼了她一声。
猝不及防被吓了一个机灵,心不甘情不愿地跺着脚出了部长办公室。
这是康诺锦上任以来,最忙的几天了。
忙的头昏脑涨,废寝忘食。
几个秘书更是搞不懂她们的慕总到底在搞什么鬼。
之前那个‘海市蜃楼’的项目,也没见她这样啊!
一直忙到下午两点多,胃中隐隐传来的痛楚让她有有些难以忍受。
本来想着让秘书直接订一份外卖,后来想想,还是觉得出去走一走,透透气比较好,所以她拿着包出了大厦。
穿过公司后边的公园,直接来到了公园后边的一家气氛优雅的餐厅。
心里突然滑过这么一个念头,她真的只是这么想想,可是谁知道,当她点了一大桌子的菜正狼吞虎咽的胡吃海喝的时候,那个刚刚在她进门之后刚刚想起的男人便出现在她面前。
一身墨蓝色高档西装,沉稳而又冷漠的脸上面无表情,薄唇习惯性的抿着,整个人冷冷地,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和凌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