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依娜在一旁冷笑了一下,开口道:“许少爷和初晴的感情可真好。许少,初晴或许是真的在生气哦!”
程砚初挑眉,将康诺锦往自己的怀里搂了搂,饶有兴趣的看着安依娜。
“怎么说?”
安依娜却指了指电视屏幕,捂着嘴笑道:“我看她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卡在这一关,反反复复被那个丑八怪秒杀,将近半个多小时,初晴忍耐力也真是够好的,要是我,都恨不得要把那电视都砸了!”
“不就是一个游戏吗?至于吗?”
“看来许少小时候的学习成绩一定很好,没玩过这些小游戏吧?!”
江炎折此时却忽然开口,眸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他走到沙发前,坐在康诺锦身侧,伸手将康诺锦手里的游戏柄拿了过来。
康诺锦紧皱着眉头瞪了一眼江炎折,程砚初却是紧搂着她,笑着扫了她一眼,随后朝着江炎折说道:“跟学习挂不上钩,游戏哪有女人好玩儿!”
江炎折笑了笑,看着程砚初怀里的康诺锦,眸底带着浓浓的讥诮。
“程少说的对!”
程砚初不置可否的挑挑眉,“盛总也玩这个?”
江炎折低头研究了一下游戏柄,摇摇头,“偶尔!”
当初在家里,他经常被直喊无聊的她拉着玩这些游戏。
两个人对打,技术有够烂的,他再怎么让,她都打不赢他!
康诺锦从程砚初的怀里直起身,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江炎折。
她喜欢看他打游戏时候的样子!
她见过很多人玩游戏,每次碰到BOSS关卡,几乎所有的人都紧咬着牙,面目狰狞,目光凶残的激烈操纵着手里的控制器。
可是江炎折不同……
之前的他总是穿着宽松的POLO衫,领口敞开着,袖子随意上翻着,慵懒的靠坐在沙发边,单腿曲起或是双腿盘坐,手里的游戏柄随意捏在手里,脸上神情平淡无波,一贯的随意自信。
而如今的他更是,POLO衫换成成熟稳重的阿曼尼黑色衬衫,神情淡漠,波澜无惊的神色正恰到好处证明他处变不惊的自信。
一分钟不到,屏幕的方向传来一阵胜利的音效,康诺锦看过去,她厮杀了几十遍的大BOSS已经躺在了地上。
江炎折转头朝着她扯了扯嘴角,眼中的得意和技巧让康诺锦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甘心。
他是故意的,康诺锦知道,江炎折是个从来不会让自己吃大亏的人。
她在卫生间给了他气受,他就得要讨回去。
明知道他故意而为之,康诺锦还是被气到,
然而下一秒,康诺锦的身子一个激灵。
程砚初的手已经不知何时又搭在了她的腰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后,灼热的唇有意无意的碰触着她的耳朵,一下下的撩拨着她。
“女人,在我怀里还对着别的男人出神,想要我怎么惩罚你?”
程砚初压低声音在康诺锦耳边说道,霸道而又慵懒的声音更像只高贵又风骚的狐狸。
他的更是一只手在康诺锦纤细的背部摩挲着,牙齿更是在话音落下后,不轻不重地在康诺锦粉嫩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啊……”
康诺锦低声痛呼了一声,捂住灼烫的耳朵转头怒瞪着程砚初,只是两个人的距离太近,康诺锦转头时,脸颊蹭到了程砚初的唇瓣。
一声低呼,让距离他们最近的江炎折听得一清二楚,他转头看过去,却正好看到两个人如胶似漆一般黏在一起。
眉心中眉心紧皱,心神一凛,眸中戾色尽显。
康诺锦却忽然拿起包忽然站起身,“我要回去了!”
程砚初的手及时拉住康诺锦的手腕,仰着头看着康诺锦,不语。
半晌,程砚初却也站起身,“我送你回去!”
“……好!”
康诺锦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
这个时候,江炎折将游戏柄扔到茶几上,也站起身,对着一旁的安依娜淡淡道:
“我们也回去吧!”
“好!”安依娜笑,跑到外室去帮江炎折拿衣服。
……
几人走出包厢,江炎折的电话忽然响起了起来,他掏出手机,看了眼屏幕,跟程砚初点了点头,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而程砚初看了看江炎折的背影,低头跟康诺锦说道:
“我去趟卫生间,如果电梯来你就先下去,去车上等我!”
康诺锦点点头,应道:“好!”
康诺锦走向候梯厅,摁了电梯,安依娜自然也跟在了她身后。
两个人等电梯的时候,安依娜拨弄了一下头发,看着康诺锦一脸冷漠的样子,撇了撇嘴,巧笑倩兮道:“我还真是小瞧了你,钓男人的本事真是不小,刚回国,就能把许大少把到手!”
康诺锦转头看她,眸中冰冷又带着讥诮。
“那就好好看好你的未婚夫,别也让我勾引了!”
安依娜面色青白交替,“康诺锦,说你不要脸你还来劲了!”
“能有你不要脸吗?别说你们这婚还没订,就算订婚了那有怎样,总比你爬上别人名正言顺老公的床来的有脸多了……”
“作为一个女人,把最恶心的小三儿都做了,你还有脸说别人不要脸?我看你不是不要脸,你是脸皮太多了,我早晚要把你那一张张虚伪的面皮扒下来,好让所有人看看你肮脏的本性!”
“你……”
安依娜咬着牙,往日一双无辜清纯的眼睛此刻簇簇的往外喷着火气,狰狞尽显,片刻,她忽然勾起唇角。
“没想到四年不见,你却是变了不少,尖锐了许多,伶牙俐齿,冷漠无情……”
“无情?呵……不对,我多情的很!只是长记性了!”
“我小时候养过一条狗,觉得它可爱又温顺,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它,后来它却因为我碗里的肉咬了我一口,我那个时候觉得可能是偶然,只要我对它更用心,真心真意对它,它总会是彻底对我忠诚,可是没多久,它再一次因为一块骨头将我咬的血肉模糊。”
“都说狗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可是说到底,它也只是一个畜生。我能跟一个畜生较什么劲儿。”
“后来我就亲手把它捅死,把狗毛用开水烫了烫,拔了毛,开膛破肚后,才知道,原来狗的心是黑的,而且还有毒,吃了还死人,没办法,我不能害死其它的生物,就把心肝肺都挖了个土坑埋了起来。后来倒是炖了一锅狗肉,结果却是一股子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