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以这种骑跨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没有动。
其实是即墨泽自己觉得自己好傻X,把人给看错了不说还搞得两个人又生生错过了几年……难怪即墨湮那丫头总说让他去配眼镜。
御幸也看出了青年的窘迫,他并不避讳浅褐色的眼眸直勾勾盯着人。
“你……你瞅什么!”即墨泽红着脸颊大声质问。
“没什么~”男人温柔笑着手一直扶在青年腰间,御幸面上不显可心里却想着:这是最后一次见即墨泽了,所以就让两人独处的时间在久一些吧!
可即墨泽也反应过来,哪怕是包房里的灯光在暗他也看到了御幸眼中那炙热的情愫!
“Shirt!”
青年低声咒骂了一句,御幸以为是自己弄的即墨泽不快,赶忙松开手……
可下一瞬间,即墨泽死死抓住御幸的领带一下给男人来个头锤!
御幸所戴的黑框眼镜因为这一记头锤歪了不说,也给他自己疼够呛:“唔!好痛!”
“对不起对不起!”即墨泽道完歉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再一次俯下身……
这一次青年准确无误堵住了男人温热的唇。
几秒钟后即墨泽刚想离开说句话,可御幸直接加重了自己手中掐着腰部的力道,而且另一只手则是捂住了青年的墨发。
突如其来的一切把即墨泽打的措手不及,他只是想告诉男人自己的一颗真心!他是喜欢他的!
辗转反侧间即墨泽觉得自己都无法呼吸了,他拍了身前男人几下支支吾吾示意自己要喘不上气了,御幸这才放开他。
“笨蛋!呼吸啊!”男人的呼吸在青年耳畔低声说着。
这次换即墨泽无语了,而且他也没有力气了,只能抓住御幸褐色的头发维持着现在的姿势:“你……你这人!我……我都要喘不上气了!”
等稍微缓过来点的时候,即墨泽搂住御幸的脖颈红着脸靠着男人小声说:“我……我也喜欢你。”
“再说一次。”御幸慢慢摩挲着青年的后背,薄薄的布料下他能感受到即墨泽身体上的紧绷。
“我说……我也喜欢你!”
这次即墨泽终于大声说了出来藏在自己心里的秘密,他也喜欢御幸……而且喜欢的时间不比对方少。
上次他擅自去找人最后独自伤心回来,后来又用酒精和唱歌麻痹自己,可他知道自己忘不掉!他本以为时间能淡忘一切,可没想到在见到男人的那一刻自己的一颗心还是沦陷了。
“所以……我们这算不算两情相悦。”男人问道。
青年嘴角上扬开心的回答:“算!为什么不算!”
从酒吧离开的时候即墨泽带着御幸去了自家酒店,御幸把飞机票改签到了三天后也和医院请了假。
他们两人都不想在耽误这有限的时间,都是成年人遇见喜欢多年的人也确实无法在把持理智。
真的没想到,兜兜转转相爱的两人居然会错过这么多年。
……
即墨泽穿着白色的浴袍坐在地毯上俯瞰着落地窗外五彩斑斓的城市有些恍惚,同时酒店房间的一侧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对……我不回去了,告诉那老头子。”撂下电话即墨泽把手机扔到了一旁。
御幸宽厚的身形从背后抱住了青年再一次问道:“想好了么……我们两人可能永远都不会有后代,你也无法在继承家业。”
青年笑了一下,他抓住男人的手肘回过身抚摸着那英俊的脸庞说:“只有你……会毫无保留的渴求我,追寻我。”
“我早就与家族渐行渐远背道而驰,早晚那里的一切将会交付于别人我早就清楚。”
御幸没说话,他把青年扶到了床上。
可即墨泽来了兴趣挑眉用自己的冷白的手指点了点男人的肩膀继续说道:“我要在上面!可以么~”
御幸抓住那不安分的手指把自己的黑框眼镜也扔在了地上,看着青年笑道:“还会提要求,不乖哦~”
“别嘴硬了!可是你飞到这里找我的呦~”夜灯下,即墨泽昳丽的眉眼和那颗泪痣在男人眼中异常清晰。
他青年弯着嘴角缓缓解开了自己浴袍的带子,冷白色的皮肤上美丽的纹身看起来华丽至极,他拉着男人的浴袍把人按在了上面抬手也拉开了对方的带子。
御幸身形很高,常年锻炼使得他肌肉紧实沟渠分明,那迷人的腹肌和人鱼线看起来很性感,也激起了青年的征服欲。
“你想怎么做?我的野兽。”御幸压抑许久的声线很低沉,“镣铐已经解开了吧,我悉听尊便。”
即墨泽低头看着男人,黑曜石般的眸子里蕴含着一丝顽皮,他歪头问道:“你是不是千百遍幻想过如何疼爱我?你想要想得不得了吧,也亏你能忍到现在。”
“没错。”御幸用手肘支着直起了身体。
“我很早就有这个想法,我想让美丽的野兽为我而疯狂……欲望难填……”男人的手抓住了青年的脚踝,“一旦获得了能碰触你的机会,我便开始想要将其占有!”
“想要给野兽戴上写着我名字的项圈,想要将野兽拴在自己的身边……我变得越发贪婪无法自控……”
男人的指从脚踝慢慢摩挲到即墨泽的脸上,他低声道:“我想要将他从里到外完完整整全部占为己有,想要将他变得只能与我一人亲近……”
即墨泽抓住了抚摸着脸颊的那只手,他眼神专注情愫暗涌道:“看来你病的不轻哦~”
“我给你这个机会……不对!应该说是只有你有这个机会。”
随着最后的一个夜灯熄灭,即墨泽想永远这么沉沦下去……
御幸终于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的一切,他不知疲倦一遍遍困住只属于自己的那头美丽野兽。
三天后的早上男人还在沉睡中没有醒,可青年却被自己手机的振动声给吵醒了。
即墨泽接起了电话,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直接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快步离开了酒店。
等御幸醒的时候摸着已经没有温度的另一半床单有些失神,他不明白明明这三天里自己可以非常确定青年的感情,可为什么人再一次消失了……
最后他穿戴整齐退了酒店的房间,一个人离开了这座城市。
然而时间才过去没多久,那次车祸就夺走了他所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