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火球术有抛到墙上的弓箭手,弓箭手立马化为灰烬。
玉面皇高兴的大声说道:“还有谁?”
玉面皇看向昊皇嘴角微微一笑,“啧啧,昊国就这点实力吗?”
昊皇心中有些害怕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佛陀的火球能瞬间把人烧为灰烬。
此时的玉面皇很是得意,他看着昊皇慢慢靠近。
昊皇的儿子们也都吓傻了,看着玉面皇一步一步靠近昊皇,没一个敢上前阻挡,张高龙手拿七星剑,挡在昊皇的前面。
玉面皇:“你的勇气让本皇喜欢,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是昊皇的九皇子吧!今天的大婚之日应该就是你吧!可惜,可惜喽,你的媳妇要为你守寡了。”
玉面皇的话语刚落音,一位身穿新娘妆的少女,走到张高龙的身旁,直勾勾的看着玉面皇,张高龙看到来人,他用手紧紧的抓住少女的手。
魔小崽看到新娘妆的妆的少女,小声的说道:“李雪儿,原来张师兄的妻子是她,怪不得张高龙让李雪儿来昊京呢!”
玉面皇:“吆,吆我为只有新郎不怕死了,原来新娘也不怕死,佛陀这位小娘子,你要是喜欢就你收了。”
佛陀看到这么美的新娘子,咽了咽口水。
张高龙手中的七星剑又握紧了几分。
佛陀走到玉面皇的身边处说道:“你小子没艳福享受这么美丽的小娘子了,不如让佛爷帮你照顾这位美丽的小娘子。”
佛陀说完,手指上立马冒出火球,火球直飞向张高龙,张高龙想用手中的剑抵挡,可惜火球快的让他没看到火球的影子。
就在火球离张高龙不到一米的地方,一个冰锥一样的东西,打到火球上,火球瞬间被冰锥扑灭,还有水蒸气冒出。
太快了,别人没到冰锥,佛陀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佛陀心中一惊,没想到地方还有别的修仙者出现,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佛陀大声说道:“不知哪位道友出手,还请出来与佛爷一叙。”
佛陀的话刚落音,一位身穿青衣,头戴斗篷的人从人群中向台上走去。
等青衣人走到台上,佛陀用灵力感应一下此人的修为,原来是位炼气期二层,这让他放心了不少,他炼气期四层,对付一位二层的搓搓有余。
佛陀:“不知这位道友如何称呼,戴个斗篷装神弄鬼,还请道友不要打扰佛爷的好事,不然佛爷连你一起收拾了。”
张高龙很是感激青衣人救下他,不过让张高龙奇怪的是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高手了,难道是父皇请来的,他看向昊皇感觉也不太像。
人群中立马有人认出此人,小声的说道:“原来是青衣大侠,没想到青衣大侠也会参加九殿下的婚礼,刚才这么多人都没有注意看。”
青衣男子把斗篷去掉,露出他那张清秀的脸庞,冷眼看着佛陀,他用灵力感应过佛陀,反正比修为是比他高,感觉有点像四层,不过他加上大壮,也可以与佛陀一战,为了张师兄他也不那么害怕。
张高龙看到熟悉面孔,让他激动的对魔小崽说道:“小崽师弟,原来你已经来了,前几天我派人去星海找你和师尊,没看到你们的人影,师尊他也和你一起来了吗?”
一旁的李雪儿看到魔小崽的出现,有些疑惑不解。
魔小崽对张高龙说道:“张师兄,我先对付此人再说。”
魔小崽又对李雪儿点点头,算是给她打声招呼。
佛陀听到眼前这炼气二层的家伙是张高龙的师兄,他也不想那么多废话,直接用火球术向魔小崽打去。
魔小崽看到火球术到来,他立马使用八步舞把火球术躲开,魔小崽也不想只顾挨打,他手指一点,一团和佛陀一样的火球,打向佛陀。
张高龙在一旁看着惊讶不已,师弟什么时候会这种武功了,自己从来没有听师弟说过。
佛陀像魔小崽刚才一样,冰锥术直接把火球扑灭,他冷声一哼,觉得魔小崽炼气二层,也敢班门弄斧。
正当佛陀得意地时候,他突然感觉腿上传来冰凉之感,他低头看向腿上,只见腿上起了一层厚厚的冰块,他大叫一声,“不好。”佛陀反应很快从口袋中立马掏出一张黄纸,对着黄纸念了一通,突然停住,“疾。”的一声把黄纸贴在胸口处,佛陀身上立马出现一座像黄钟一样透明物体,把佛陀罩在里面,他立马看向用冰锥术冻住自己的家伙,原来是一只小白鼠,他还真没在意这只炼气三层的小白鼠,他惊呼道:“灵宠?”佛陀做这一切也不过几秒钟的时间。
魔小崽知道不是佛陀的对手,他打斗的时候,偷偷的把大壮放了出来,来偷袭佛陀,没想到大壮还真偷袭成功了,这让他大喜起来,魔小崽看到佛陀被冰冻住,他立马使用火球术,打向佛陀,可以魔小崽还是晚了一步,只见火球撞在钟罩上没有破开,魔小崽知道这是佛陀放出的防护罩,他不死心,猛提法力有打出一道火球,可惜还是没有破开钟罩。
佛陀:“哈哈……就凭你这炼气二层,也想破开佛爷的金钟罩,想要破开佛爷这金钟罩最少也得炼气四层。”
魔小崽听了心中一动,他把大壮召回后,他准备和大壮合在一起,试试能不能把这金钟罩破开,魔小崽调用气海中所有的法力,大壮也是,只听魔小崽说了声,“去。”魔小崽感觉到气海此时空荡荡的,如果这佛陀没死,可能死的就是他了,两个火球直扑金钟罩。
佛陀看到两个火球飞来,他心中也没有底气。
火球撞在金钟罩上,直接把金钟罩撞破裂,火球直接打到佛陀的身上,由于佛陀是修仙者,他身上直接着了起来,火烧在他的身上给他痛的在地上直打滚,就是扑不灭火焰。
玉面皇心中摘译不已,他看过这火的厉害之处,他也不敢去碰这火焰。
没过一分钟,火焰直接把佛陀烧为一推灰,不过他那张黄纸完整无损的躺在那里,还有一个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