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兄,那只大蜈蚣呢?跑哪里去了?”
陈玉楼在进入阁楼的第一时间,就条件反射般的朝着头顶看去,待确定没有危险之后,这才对着鹧鸪哨询问道。
“是啊,师兄,那只大蜈蚣呢?我们刚才可是看到他进来的啊,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陈玉楼的话刚一说完,没待鹧鸪哨回答,老洋人就接着询问鹧鸪哨一个同样的问题。
跟着进来的其他人,虽说没有人继续提问,但鹧鸪哨却可能从他们的眼神当中看出来,他们也有同样的疑惑。
“我也不知道,我进来就没有看见他,而且整个阁楼我都找遍了,也没有看见它的影子。”鹧鸪哨摊着手回答道。
“那真是奇了怪了,那么大的一只蜈蚣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呢?”随即,陈玉楼的眼睛瞟到了放于阁楼中间的炼丹炉,那是唯一剩下可能的地方了。
“如果蜈蚣没在里面,它就没有可以去的地方,而且就那只大蜈蚣的体型,眼前的炼丹炉显然是装不下的。”
这样的想法浮现在陈玉楼的脑海当中,这同时也验证了他前面的猜想,那就是眼前的炼丹炉就是通往下一层墓室的入口。
当然,能猜到这些的自然不可能只有他陈玉楼一个,作为搬山道人的鹧鸪哨自然也是猜到了,他现在正和陈玉楼一样,打量着阁楼中间的炼丹炉。
有人猜到,自然就有人没有猜到,而那个人自然是那个没有脑子的罗老歪了,这个时候,在确定三翼蜈蚣消失之后,他正在吹嘘着自己有多么的厉害。
“你们是不知道,那只蜈蚣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就是出现在我的头顶上,当我发现他的时候,它嘴里的恶臭我都能够闻到了,可想而知那距离有多近。
而且,那个蜈蚣的速度你们也是见过的,那是快的不得了,但就算是那样,它都没有咬到我,而且还没我反打了几枪。
后来,那只蜈蚣见那我没有办法,这才盯上了陈总把头。”
听着罗老歪的话,虽说全场的人都知道他是在说谎,毕竟他刚才连滚带爬跑出去的时候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这和他说的一点都不符合。
但面对着罗老歪的吹牛,卸岭和搬山的可以不理睬,但罗老歪的手下可不行,光理睬还不行,还要为其喝彩。
于是,在罗老歪的副官扬副官的带领之下,哪怕是心里再不情愿,心里再鄙视,他的手下都为他喝起彩来。
“好厉害,大帅好厉害。”
“大帅真是临危不乱,神人也。”
“大帅枪法真准,连那只大蜈蚣都怕你。”
......
听着底下人的喝彩,罗老歪有些飘飘然起来,甚至全然忘记了陈玉楼和三翼蜈蚣的存在。
“幸亏那只蜈蚣跑的快,要是跑的慢一点,看我怎么收拾它。”
听到罗老歪这么吹牛,一旁的陈玉楼忍不住了。
“罗大帅,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啊。”
如果是放在以前,就算罗老歪把牛吹上了天,陈玉楼也不会管的,但现在不同了,他不仅丢下自己逃命,而且还将自己说的那么不堪一击,这叫陈玉楼怎么能忍。
“啊。”
原本吹牛正吹到兴头上的罗老歪经陈玉楼这么一揭穿,瞬间就变得尴尬不已,他没想到陈玉楼会在这样的小事上和他作对。
但现在吹牛被人当场拆穿,相当于在所有人的面前丢脸,而这也让罗老歪闭上了嘴巴,但同时也让罗老歪下定决心,一定要杀来看让他在人前丢脸的陈玉楼,哪怕他是卸岭的魁首。
对于罗老歪心中的想法,陈玉楼自然是不知道的,但就算是知道,陈玉楼也不会将其放在眼里。
毕竟就罗老歪手上的那些虾兵蟹将,根本就对他产生不了任何的威胁,虽说罗老歪比他们卸岭多上几条枪,但就现在华夏的情况,想要枪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只要你有钱,别说枪了,就连炮都能够买到。
不过这些都是在陈玉楼知道罗老歪心里的想法的前提下,现在的陈玉楼并不知道罗老歪在想些什么。
现在的陈玉楼正开心着呢,看见罗老歪吃瘪,也算将他前面恩将仇报的仇小小的报了一下。
当然,陈玉楼并打算就此罢手,毕竟脸已经撕破了,他也没有必要再给对方面子了。
“罗老歪,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什么真的?我刚才说的什么啊?”面对着陈玉楼没头没尾的问题,罗老歪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在回答的同时,他还回头向着站在旁边的副官询问着,而对此,杨副官的回答自然是摇头。
“就你刚才说蜈蚣的事情,你说你要杀了它,这事是不是真的。”
听到是关于刚才蜈蚣的事情,罗老歪下意识得朝着阁楼的四周观望,在再次确定三翼蜈蚣已经不见了之后,才敢正面回答陈玉楼的话。
“自然是真的,我可是赫赫威名的罗大帅,你觉得我说话会不算数吗?”
听到这话,陈玉楼莞尔一笑,指着中间的炼丹炉说道:
“既然这样,那么你现在就进入到这炼丹炉中去,把那只蜈蚣给杀了吧。”
此话一出,后面站着的卸岭众人也是跟着起哄,他们都想要看看这个罗老歪的实力有没有他吹牛技术的一半。
“罗大帅,你上啊,你刚才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现在不行了?”
“是啊,罗大帅快上,快给我们表演一下,什么叫实力。”
“罗大帅别怕,大不了18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
罗老歪听着卸岭众人的起哄再加上对于炼丹炉里面的蜈蚣的害怕,不由的身体开始发抖起来,而这也被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对于他这样的反应,罗老歪的手下感觉到自己非常的没有面子,怎么跟了这么一个窝囊废,而卸岭下面的力士则是在看笑话。
“就你这逼样,还和我们总把头斗,你有那个实力吗?真是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