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曾静误会了。
修真界的少年泛指几岁到二十几岁,并没有确定的年龄划分。
如果按牟金的真实年龄来算,还不到二十二岁。
这也是身份证上的年纪,官府能够查到。
“我不会作诗,就不打扰大家的雅兴了。”
谁知刚转身就被人拦住了。
原来是莫秋痕,他身后正站着展屏彩。
展屏彩媚眼含春,又一个失足少女,现在应该称之为少妇。
“牟金,刚才是谁说牟家乃名门望族?堂堂名门之后,不会连一首诗词都作不出来吧?”
曾静气坏了,这王八蛋明显想让自己出糗。
哥们儿虽然不会作诗,但是唐诗三百首倒背如流,抄诗难道还不会?
“行,那就写一首,但是我要声明,只此一首,我还要去看花魁表演。”
曾静想了想,选了一首词。
宋代张先的《醉垂鞭》,稍作改动就行,高台上正好有美女穿着绣花裙表演,应情应景。
封麒麟已经拿好纸笔准备记录。
曾静装模作样,遥望高台,右手停在半空中。
“百花绣罗裙,花灯宴,初相见。
朱粉不深匀,闲花淡淡春。
细看诸处好,人人道,柳腰身。
昨日乱山昏,来时衣上云。”
词刚念完,就引来一片叫好声。
曾静连忙拱手:“献丑!献丑!”
然后拉着白树文转身就走。
一帮才子还围着封麒麟,逐字逐句解析曾静的新词。
莫秋痕眼神阴冷,看样子不除掉曾静誓不罢休。
展屏彩也很郁闷,牟金走到哪里都是焦点,本来应该属于自己才对,现在成了莫秋痕的女人,后悔也没用了。
白树文就高兴了,任凭曾静拉着也不放手,简直是越看越喜欢。
又回到舞台边缘,台下却没有什么人观看。
一个漂亮的姑娘正在台上弹琴,琴声哀怨,就像在讲一个伤心的故事。
曾静有些恍惚,似乎又看到了心心,老婆们一一浮现,曾静泪流满面,感觉心中特别压抑。
时间加速竟然恢复了三秒,曾静身影一闪,已经到了高台之上。
白树文目瞪口呆,好强大,他怎么上去的?原来他一直在隐藏自己吗?
能够在一瞬间飞上高台,白树文认为自己做不到,难道曾静并不是天生废脉?
真是宝藏男孩,必须想办法抢到手,白树文下定决心。
曾静又看了一眼弹琴女子的绝世容颜,和心心的脸的确有几分相似。
“姑娘,可以借古琴用一下吗?我想唱首歌。”
“公子请。”
曾静坐在古琴对面,深吸一口气。
巫神炼体术第二层,曾静拥有真正的铁肺。
“亲爱的,一首那时候的我,献给你们,希望你们会感觉到我的爱。”
曾静轻抚琴弦,熟悉的音乐又涌上心头。
“说起爱情,就会想起一个名字。
我还记得她,记得那一段时光。
这不请自来的感伤,
就留在这个晚上,
留在我身旁。
又起风了,给回忆披一件衣赏。
我想为了她,轻轻摘一朵月光。
也许思念就是这样,来的横冲又直撞。
在心里,起波浪。”
此时的曾静,完全沉浸在对心心的思念里,还有香君、然然、思思、君仪、云苏。
歌词里的她,不只代表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