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趁着火光把那些果子兜起来放一边,夹竹桃花枝找个瓶子灌点水插进去,放在床尾边,美丽极了。
做好后把剩下的竹米倒在外面席子上。
再抓一把最开始时箩筐里晾晒的竹米,摸着像是干了。
许唯一捏一个剥出里面的米粒,放嘴里嚼一嚼,嘎嘣脆的感觉,明天再暴晒一天应该就差不多了。
渔网重新盖盖好,许唯一拄着矛回山洞躺床铺上顿时感觉浑身都轻松了几个度,四肢酥酥麻麻的,心情都轻松了不少。
放空了会儿脑子,又开始思索明天是不是先碾出来一部分竹米来犒劳犒劳自己?
半年了!整整半年没吃过跟米面沾边的东西了(嗯,狗尾巴米直接被她抛到脑后去了),许唯一光想想眼泪都要从嘴巴上流出来了。
馋啊!
确定了,明天就碾。
东想想西想想,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百零三天
连着山上山下奔波了好几天,放松下来终于可以睡个自然醒,睁开眼一瞧,火堆都熄灭了。
山洞内的那条缝隙提供了所有光线,许唯一躺在床上蛄蛹了两下,伸个懒腰。
扭头看了看静悄悄的山洞,鸭子不知去向,平头估计也是刚回来没一会儿,趴在窝里的身上的毛还是湿漉漉的呢。
又在床上摊了会儿,直到肚子不停的咕噜咕噜叫,许唯一才不得不轻轻的起床。
从家当里翻出生火玻璃瓶底,到外面先搞点细绒草,然后找个太阳直射的地方把它们摆放好,晒在身上热乎乎的太阳想来很快就能升起来。
看了看表,都十点多了!
赶紧给锅里添些水,等火生好后就可以直接开烧了。
趁着这个时间到山洞后把那个陶锅再清洗清洗,尽量把水擦干,然后敞开晾着,等等就可以按照打纤维糊那样来打米,省力又简单。
还有准备凿米的这个木头桩也要清洗干净,上面沾的灰,落的脏东西都搞搞干净。
洗洗刷刷又过去了半小时,等回去一看,地上的草绒毛都烧的干干净净了……
许唯一:……白费功夫。
再撕一点草绒放下面,老老实实的做旁边盯着,不过几分钟就哄得一声着了起来。
赶紧再抓一把柴点上塞灶堂里,等火势烧稳后把玻璃瓶底拿回去放好。
顺便再掏两个鸡蛋和两个虾干拿出来,门口长势非常棒的厚藤掐几片叶子洗干净,锅里水开后放进去,鸡蛋也顺便甩进去,甩成鸡蛋碎。
放点盐,出锅。
香喷喷的。
抓紧时间吃吃倒腾倒腾,都收拾好后许唯一就去把两箩筐里那些晒干的竹米收拢一下倒箩筐里背山洞后。
舀几碗倒进已经晾干的陶缸内,把架在一边的木桩子放进去,走到树杈的另一边,拉伸运动开始。
哐哐哐——的凿动声,偶尔力气大了还能看见从里面蹦出来的米粒子。
也不能凿的太狠,许唯一的目的就是把皮去掉,不是把它凿成粉,所以锤一会就要去看看,伸手捞上来一把,有的皮米分离,有的还是包裹的严严实实。
见状,许唯一又回去凿了一阵,再返回来把内里分离的七七八八的竹米混着米壳舀出来倒进晒东西的箩筐内。
这东西光用凿不可能分离的十成十,现在能做到七八成她都谢天谢地了。
最开始的一批估摸着有个六十多斤,相对来说比竹林内的算是丰收了,没怎么损失。
许唯一边拉着翘板边想着算上还在晒的大概有多少。
竹林内里总共砍了十七根,根据这两天每天掂的重量来看怎么也有个百来斤吧。
晒干后重量再减轻一些加起来一百四五十斤?许唯一也不知道剩下的晒干后能有多少,但想来也缩水不了多少,因为本身摘的时候它水分就不多。
省着隔三差五的吃一顿怎么也能吃到明年年中吧,至少许唯一是这样期望的。
不停歇的连着凿了两三个小时,箩筐里的竹米才全部搞完,抹了把脸上脖子里的汗,跑去洗一洗,顿时感觉清爽了很多。
转头看了一下,两个晒东西的箩筐里黄的白的褐的堆的满满的夹杂在一起的竹米竹皮,接下来就该米皮和米分离了。
看样子今天晚上就可以吃到白米饭啦。
许唯一喜滋滋的把两个箩筐拉到树荫下,还有那个装东西的箩筐也一起带过来,然后费了点功夫把其中一个盘状态的箩筐里的竹米倒进桶状的箩筐。
用空出来的这个盘状的箩筐当做簸箕来分皮。
先倒进去几斤大概在自己能承受的范围之内,两手端着上下抖动,筐里的竹米也随着许唯一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颠来覆去,不一会儿,比较轻的米皮就随着她来回颠的自然风流飞向了罗筐外,而比较重的米就落在了罗筐内。
有的比较顽皮的米皮不愿意随着流向自己飞走,许唯一只好上嘴去吹它,给它加了把劲儿。
不多时,箩筐里只剩下了黄白色的米粒夹杂着一些没有被凿掉皮的米。
凑上去闻一口,贼拉香,清新浓厚的味道。
剩下的全部按照这个方法来分离,随着哗啦哗啦的甩动声,地上的米皮越来越多,旁边箩筐里白亮的米也越来越多。
花了点儿时间,慢慢的把他们全部搞干净后,许唯一就把他们收拢起来,带回山洞。虽然现在已经全部分皮肉分离了,但里面还夹杂了很多逃过一劫没有被去皮的竹米。
所以接下来的流程就是等她晚上或者什么时候有时间再把里面那一小部分带皮竹米给捡出来再加工。
不然多影响口感呀。
东西都放好后,许唯顺手带一个箩筐回到山洞后把地上的米皮全部扫起来倒进陶缸里,这些也是好东西呀,虽然她不吃,但是可以把它给凿的再碎一些,给鸭子加加餐。算一算时间,估计这几天鸭子就可以下蛋了,正好可以补充补充营养。
坐板凳上,两手又拉了半个小时,只听另一头的木桩哐哐的,再瞧一瞧陶缸里的竹米皮,又碎了很多。
许唯一点了点头,差不多了,再碎也没意义,家里这只野鸭子没那么娇贵。
而且她觉得再拉胳膊也要抗议了,光今天下午的运动量抵得过一周的举重时间。
而此时的晚霞红透了半边天,一片火红,层层递进的橙红色由浅至深,由远至近,美不胜收,许唯一站在洞顶不由看呆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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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评分出来了,我哭死!写作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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