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国家保护动物,禁捕杀售卖食用。剧情需要,请勿当真。
许唯一摁着小野猪看它出气多进气少,就赶紧拎着把它甩出洞外,然后拿过坑边放好的竹刺,尖端朝上,使劲的固定在坑底。
然后拿着剩下的三个爬上去,快速的折一下树枝树干把洞口好好铺一下。
马不停蹄火急火燎的全部做完,时间也才刚过去了六分钟,许唯一背上沉甸甸的箩筐,大步大步的原路返回。
着急的原因就是野猪报复心强,万一刚刚小野猪的嚎叫声把它们引了回来或者现在的血腥味吸引了一些她现在对付不了的动物,那可就全完了。
不过今天收获真的太多了,许唯一兴奋的大步往前跑,长矛在手里甩来甩去。
不多时,便安全到达山洞。
看看时间,才堪堪过十点。
长矛往洞口一竖,迫不及待的背着收获进山洞,哐的一下放在正睡觉的平头跟前。
一脸得意炫耀。
老早就听见沉重脚步声的平头瞪大了眼睛,闻着血腥味站起身扒着箩筐伸头往里面看。
许唯一见目的达到了,满意的拉过箩筐,拿出玻璃刀等一众工具,走出山洞,到上次处理蛇的那个石头上。
先把玻璃罐放地上,掂着将近四十斤的猪娃后腿让它头朝下,然后夹在腋下半蹲下来,玻璃刀对着脖子上被戳出来的洞使劲划拉开一个完整的大口子。
许是刚在陷阱血流的差不多了,现在又掂又倒的,也只流了一个玻璃罐底。
野猪放地上,许唯一拿着玻璃罐进山洞把它倒进贝壳碗里,先前没预想到这么血少,早知道就直接用贝壳碗盛了,白白浪费一些。
再加进去一点点盐,筷子搅拌一下,等它自然凝固。
把火堆移外面,开始烧水,等下给野猪烫毛,脱毛。
趁着水烧开的功夫,许唯一把兔子也也拿出来,顺着被野猪顶穿的肚子慢慢划开,可惜了这张皮。
说起来上次她那张兔子皮后来只把上面的脂肪油膜去了去,用草木灰稍微炮制清洗了一下,也不知道放臭了没有,等她明天找出来和这张再好好搞搞。
皮剥下来只剩一个红彤彤的肉身,没有了毛发的加持,血淋淋的脑袋加上又大又黑的眼珠子别提多瘆人了。
但想想兔肉的香味,许唯一就不觉得了。
把头切下来后破开肚子,取出内脏,除了心肝肺留下,其余的许唯一都找了个树叶先包起来。
处理好,把沾的灰土的兔肉先放箩筐里,正好水快烧开了。
小野猪对于玻璃罐来说太大了,许唯一只能包着罐子一点一点往野猪身上棕花交替的毛发上倒水烫皮。
正常来说烫皮脱毛是要在锅底冒泡的时候放进去烫一会,她这实在没那条件,也就算了。
果然,等烫完用玻璃刀来回刮毛的时候弊端就显现出来了,有的地方很容易就刮掉了,有的地方死活刮不掉,特别是猪头和蹄子的边边角角缝隙里面。
太阳升高,照的许唯一背后热烘烘的,脸上的汗不停的往下滴。
终于一个半小时后整体算是搞的差不多了,边角一些地方等用火燎一燎吧。
把光溜溜的野猪崽子摊石头上,让它四脚朝天,呦呵!还是公崽。
毫不留情的顺着脖子上被捅出来的洞一刀划下去,过程不太顺利,玻璃刀比不上真刀子,很钝,肚子上大大的切割口被整的毛毛糙糙的,里面的内脏瞬间涌了出来,
石头上也染的全是血水。
把内脏掏出来,心肝肺,大肠腰子猪肚留下,剩下一些杂七杂八的全部跟兔子不要的杂货一起包起来,老大一坨。
整个猪崽全是精瘦的肉,果然野猪无肥诚不欺我。本来还想着要是有肥肉还能犒点猪油出来呢。
全部搞好,许唯一冲了一下手,现场一片狼藉,血次呼啦的,交代全程都跟在旁边盯着她处理野猪兔子的平头看看好。
另外也不得不说平头选窝的位置真不错,这也是她大胆在洞外收拾的原因,一是这边离水源较远,二是远离动物活动地带,三是平头也在旁边守着。
进山洞把最后三瓶水拎出来放旁边,然后就先在一堆削下来的竹梢里面挑拣合适的,收拾出来两根一米左右的细竹子。
说细其实也不细了,都有她手腕粗。
石斧拿出来劈两半,一头稍微磨磨尖,等下串猪崽。
准备就绪,许唯一在火堆两边架了两个大概一米四五高的稳固三角架,等下好把野猪架上去。
这么多肉她一顿两顿肯定是吃不完的,盐腌肉她盐不够,像牦牛肉那样的风干肉她没调料,还有老问题盐不够。
唯一办法就是跟上次蛇肉一样做成熏干肉,能放久点。但上次又熏又晒的做蛇肉干的方法明显不适合用来熏猪崽,所以细节方面要稍微变动一下。
但具体怎么做熏肉其实她也不会,只能依靠想象中的慢慢摸索去做。
熏肉的柴都是现成的,这几天削了几十根的竹叶,满满一大堆半干不湿的叶子和杆子,足够了。
把削好竹片洗干净,然后再把野猪表面尘土冲干净,刚解剖的时候她是一丁点都没敢用,就怕水不够。
留了半瓶等会烧汤,剩下的全冲洗野猪和兔子了。其实还不太够,只把表面的脏污冲干净,肚子里面其实还是有点血花。
这也没办法,现在也不能去打水,离开三五分钟还好,三五十分钟她可不放心,这个时候许唯一就无比迫切的想快点把水管建成。
困难重重的把竹片从猪崽嘴里插到尾巴。
然后再把肚子用木棍撑起来。
做好后直接架在火堆上,减小火势,湿竹叶满满添上去,不多时一股一股的烟混合着不时冒出来的火舌慢慢熏烤着野猪崽。
旁边另起一堆小的,把兔子固定成一个十字,身上的肉都摊开成饼状,上去熏烤。
做好这些,许唯一还不能停下,拿着玻璃罐把地上的兔头内脏冲干净放回去,在兜一堆最近产出的草木灰铺盖在全是血水,腥味浓重的石头上。
来回铺了两三遍,血水吸走后清扫清扫埋在旁边树林松软的土里,然后回来再铺上厚厚一层。
上次的熟透的小眼果要是没扔现在还可以碾一碾铺上面,那臭味绝对是大杀器,可惜了。
薅一大把艾草用石头碾碎,撒上面聊胜于无的遮一遮味道 。
确保后顾无忧,许唯一才松了口气,坐回树下,听着不时噼啪爆开的竹枝,心才算安稳下来,随即便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开心充斥大脑。
就好像捡了五百万却没人可以诉说一样。
平头从兔子野猪被挂上熏烤就趴旁边围着玻璃罐里的内脏流口水。
许唯一缓了缓从里面把兔头拿出来,犒劳犒劳平头。
有人爱吃兔头,有人不爱。恰巧许唯一就在对兔头无感的那行列,吃也可以吃,但两项选择下她肯定选择吃内脏。
头有点吓人。
盯着平头咔咔的嚼头骨盖的声音,许唯一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来。
一看表,都快两点了。
整好吃的!
猪大肠单独拎出来,放旁边包起来,到时候去山下在海水里洗的畅快点。
兔子和猪的内脏听起来很多,但其实不多,兔子的就一点点,野猪又是个宝宝,所以跟成年猪内脏大小不能比。
切吧切吧放好,再去揪几片野蒜叶,许唯一看着就那么三四丛都快被她揪完的叶子觉得是时候再去多挖点回来种下,免得想吃的时候又顾及着叶子揪完把它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