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祝月提前说过上午有事情,所以祁妙没有叫上祝月一起出去,或多或少是有些遗憾的。
祁妙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口罩戴上,将精致绝艳的脸蛋遮住了七八分。
戴上一顶宽大的渔夫帽,所以根本没有办法让人看清楚祁妙的真实容貌,但是从曼妙的身姿也能判断出这人是个人间绝色。
祁妙并没有选择坐她的奢华保姆车,而是和欧青一起打车去京城最热闹,最繁华的一条步行街。
车子在离步行街还有一公里路左右的地方就不得不停下来,前面拥堵的车子一点也挪动不了,祁妙不想等待,干脆就这么走过去。
路边的车位上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豪车,随便拎出来一辆,都能在其他城市买套房。
这条步行街,是京城乃至全国最豪华的街道,这里区分了普通区和豪华区。
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即使是普通区,里面的东西也不是谁都能买得起的。
祁妙和欧青两人缓缓的走在去往步行街的路上,这里来来往往的人有不少,各个都是一身名牌,打扮的光鲜亮丽。
就算祁妙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也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因为过往的人有不少都是她这种装扮,已经不足为奇。
入眼可见的便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繁华,街道两旁各种各样的奢侈品品牌,里面的商品也是琳琅满目。
祁妙好奇的东瞧西看,这里是她第一次来,所以对这里充满了好奇。
欧青则是十分小心谨慎的跟在祁妙身后,目光从始至终一直放在祁妙身上,用余光瞥着周围的环境。
来之前大BOSS特意吩咐要好好照顾祁妙的人身安全。
祁妙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过一家又一家的奢侈品店铺,奢侈品,前世祁妙有给不少奢侈品代言,对于奢侈品已经见怪不怪了。
进进出出,走过了不少的奢侈品店,但祁妙都是逛的不怎么走心,并没有看到让她眼前一亮的东西。
这时,一家饰品店吸引了祁妙的注意力。
这家门店跟其他的门店都不一样,当都在攀比谁家的店面更加尊贵奢华的时候,这家店铺走的却是简约美,没有过多华丽建筑堆砌,简单大方,在这条街上更是别具一格。
祁妙陡然顿住脚步,看了看招牌,名叫【如约】。
双脚刚踏进去,就有热情的服务员带着标准的笑容上前问好。
服务张弛有度,并不会让人产生反感。
里面内设非常简约,反而能突出这些饰品的不简单。
也有不少的顾客在里面。
饰品种类非常多,祁妙一眼就相中了一个胸针,这个胸针是一朵兰花造型,洁白的花瓣上镶嵌了不少的碎钻,看起来高贵典雅。
祁妙觉得这个胸针非常适合祁母,所以决定将这个胸针买下,当做礼物送给祁母。
“小姐,这个胸针是我们这一季的新品,全国只有这一枚,价格是五十八万”
祁妙毫不犹豫的从包里取出一张卡,薄唇吐出两个字“刷卡!”
“好的小姐,请您稍等片刻!”
服务员戴着一副黑色的丝绒手套恭敬的从祁妙手中接过银行卡,转身朝前台走去。
等待期间,闲来无事,便在店里逛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里的饰品祁妙都非常喜欢,如果不是经费不够,祁妙可能还会再多选择一些。
祁妙正在看一串白玉手链。
这时一道尖锐的女声突然响起。
“我的耳环呢?”声音听起来仿佛有些焦急“秦先生,我的耳环不见了!怎么办呀!”
女人大概二十出头,长得倒是好看,穿得光鲜亮丽,但是一双眼睛却在到处乱瞟。
男人的年纪有些大,大概在四十岁出头,油亮的头发向后梳的整整齐齐,体态也有些发福,带着色眯眯的眼睛看着女人问道
“是在这里掉的吗?”
女人捏着娇滴滴的嗓音说道“是呀,这还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我一直都珍藏着的,来这里的时候我还确定过还在的,这时要走了,我突然发现有一只不在了!”
“那肯定就是在这店里丢了的!”秦福寿哄着娇滴滴的女人。
“那怎么办啊,耳环丢了我心里难过死了,今晚肯定觉都睡不着了!”陈秀低着头,看起来仿佛非常自责的样子。
“放心我会帮你把耳环找出来的!”
秦福寿一边安慰陈秀,一只手在陈秀娇嫩的脸蛋上不停的抚摸。
“嗯嗯,肯定是这里的人偷走了我的耳环,秦先生,一定不能让这里的人离开,好好查一查!”说着陈秀双眼不停的环伺四周,不知道在打量着什么。
秦福寿气势汹汹叫来服务员。
服务员诚恳的道歉,并表示这里并没有人偷东西。
但是陈秀并不相信,一口咬定耳环就是在这里被人偷走的。
祁妙从服务员手中接过包装精致的胸针,正准备离开。
陈秀目光看向门口,尖着嗓子喊道“站住!”
祁妙顿住脚步,回首看向陈秀,偏了偏脑袋,示意你在叫我?
“你去哪儿!”
秦家在京城也算得上是个二线家族,秦福寿是秦家掌权人,平时眼高于顶,并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陈秀就是因为有秦福寿的撑腰,胆子也大了起来,公然叫住这里的所有人,都不能离开。
陈秀拦在祁妙面前“我的耳环丢了,这里的所有人都有嫌疑,所以你们都不能走。”
祁妙并没有多少耐心,冷声呵道“让开!”
“怎么,这么着急走,难道是做贼心虚了?把自己捂得这么严实,是不是就是做了坏事怕被人看出来?”陈秀眼神飘忽不定,但是语气却十分坚定。
祁妙再次开口“让开!”这一次周身气压降低不少。
“就是你偷走了我的耳环”陈秀一口咬定祁妙就是偷走了她耳环的人,说着还想要伸手去抓祁妙的胳膊。
祁妙脚步向后退了一步,巧妙的避开了陈秀的双手。
欧青立即上前,一把钳制住陈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