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不管是“我圣清”在辽东的一次次抢掠,还是后来数次入关抢掠——
单单被抢走的壮年男女,就足足数百万!
今日——整个大清加起来,军民总数竟然只有几十万,满汉蒙八旗加起来,更是才十几万之数。
其他人呢?
都被“我圣清”榨干用尽之后,一刀子抹了脖子!
甚至,还被当做了军粮。
主子爷转变了态度?
洪承畴不敢吱声。
他知道——多尔衮这样的态度,是为了南下,才故意做出的姿态。
别看那些人今天被网开一面……
看似躲过了一劫……
深知大清处事方针的洪承畴,自然知道,一旦大清南下,站稳了脚跟,必然会秋后算账的。
洪承畴不吱声。
自从明白了自己失败的原因后,洪承畴的内心,就只剩下了复仇。
杀!
杀!
杀!
杀光那群狗娘养的!
……
“洪承畴。”
洪承畴正在走神,猛然听闻多尔衮唤他,顿时惊醒,他急忙弯腰走到多尔衮面前:
“主子爷,奴才在。”
多尔衮抬眼扫视一眼坐在两侧的一众宗室。
包括代善在内,都不敢与多尔衮的眼神对视。
“哼!”
多尔衮哂笑一声,淡淡的道:
“国事动荡,为了大清江山计,万岁爷该南下了。
这件事,交给你去办。
你这老狗,拿了本王的手令,总筹前部一切事物。”
洪承畴大喜,急忙双手交替,拍打着马蹄袖,然后跪在地上,嘣嘣就开始磕头:
“喳!
奴才遵父皇摄政王的圣谕。”
洪承畴低头跪拜,铁丝编织的马尾辫下,蓝翎孔雀羽,是那么的显眼。
多尔衮点头,挥手让他去了。
蓝翎的,更放心……
……
龙虎台。
天色微亮。
朱由检一身戎装,面前几十员将校林立,众将的后方,一个个方形军阵,肃穆挺立。
李来亨搅乱了清廷的节奏,张罗辅打开了三道防线。
京师,就要被夺回了。
“诸位臣工!”
一众大将,纷纷提足了中气,回应道:
“臣在!”
一众将士,更是整齐划一的将肩膀上斜扛着的武器,竖在了身前。
“刷!”
无数杆武器的挥动,带动的空气,汇集出了一道清晰可闻的声响。
朱由检沉声大喝:
“出发!”
王辅臣扛着大纛,斜指东方。
“呜呜呜!”
苍茫的号角声,震碎了黎明到来前的昏暗。
大纛斜指的东方,出现了一抹鱼肚白。
天……
要亮了!
“咚咚咚!”
鼓手赤着膀子,肌肉块块鼓起的胳膊,手中的鼓槌,用尽了全力,一下又一下,砸在了鼓面上。
一人高的大鼓,鼓面震荡,豪迈的鼓声震耳欲聋。
“咵!咵!咵!”
大头皮鞋脚后跟处订着的铁片,踩出了山崩地裂般的轰鸣。
十三万更换了军装的大明将士,身穿合身皮甲,肩抗上了刺刀的复汉枪,整齐划一的朝着东方开拔。
朱由检骑在追风马背上。
亲眼看着一支支军伍,踏上了战场。
步兵单手牵马,右手持复汉枪,腰间的武装带上,挂着五颗手榴弹。
带着收腰、染成墨绿色的皮甲,将一个个汉家儿郎,衬托的格外挺拔。
脚下的皮鞋,只是到了脚踝下。
骑兵大都是不持长枪的,腰间的武装带上,除了三枚手榴弹,还有两柄荣光系列的短枪。
李来亨发明出来的“掷弹器”,被拆成了两杆,挂在马鞍上。
带着长柄弯刃马刀的他们,脚下的皮鞋是高腰款的,倾斜设计的鞋帮,正前方到了膝盖以上,而后方却在腿弯处以下。
这样的设计,是为了保护军卒们的膝盖。
毕竟,骑兵速度太快,若是关节处无法护住,到了老年,就容易遭受风湿的折磨。
配备的大青骡,缰绳挂在马鞍上。
步兵和骑兵军装的最大区别,就是精钢制造的护心镜。
步兵的护心镜,是涂抹了油漆,不会反光的。
而骑兵,则是用一块绿布,遮挡了起来。
这是为了骑战时,反射阳光,而特意的设计。
军队全部换装了复汉枪之后,得益于射程的增加,昔日笨重的铠甲,就不适用了。
于是,经过一众匠人的反复实验,最终决定全军换装皮甲。
为了增强胸腹部位的防护力,于是在左半边衣襟上,增加了一块精钢整体铸造的护心镜。
呈现凸起设计的护心镜,不但使得敌人的箭矢容易打滑,更因为一众工匠大佬的反复计算,符合人体工程学。
为了配重,也是为了减少震荡伤害,右边的半边衣襟,采取的是棉甲设计。
内藏厚实棉花的衣襟,形成了一种类似头盔的设计,足以将打击伤害,减少到了最轻状态。
因为左边衣襟镶嵌了护心镜,恰好遮住了胸腹部位。
华夏素来右衽,但是,进入明朝以来,因为地域远迈汉唐,以至于民间右衽并不严禁。
这一点,在没有遭受焚毁的朝鲜古籍中,是有记载的。
比如,疑是《鲁滨逊漂流记》原型的朝鲜使臣崔溥。
他在济州岛为官,孤悬海外。
弘治元年(1488年),崔溥回国奔丧,遭受海难后,又遭遇海盗,漂浮海上14天,意外在浙江台州府登陆。
在大明官兵的护送下,经由大运河北上,行程9000里,用时五个月,返回朝鲜。
回到朝鲜后,崔溥写下东方见闻《漂海录》。
历来文人大儒,肯低下头来俯视百姓,在书文中描述百姓生活者几近绝迹。
崔溥的《漂海录》,记录了大量当时的风土人情,又没有遭受清朝的文化大灭绝。
因此,成了研究明中期的重要原始资料。
………………
(实际上,明清资料被焚毁的太严重了,现今很多常识,都是从朝鲜、日本得来的。
比如清初一系列大屠杀,一度被人认为是伪作。
比如天工开物,一样如此。
比如金字塔修建时间,最早不早于明中后期——这一点早就被浙大教授黄海清博士、法国化学家约瑟夫·戴维多维茨、中国政法大学教授程碧波博士……等中外学者,给证实了!
俄国很多学者团队,甚至检验金字塔石块、化学分析后,列出详细的证据,证明金字塔的修建,是1901年!
所以啊,我一直都在说,我们这些所谓的“伪史论者”,事事讲究证据。
反倒是那些信奉西史者,除了胡扯就是喷粪,你让他拿证据,除了胡搅蛮缠之外,就攻击人身了。
却不知,何为“治学”?
学术成果,一定是经得起质疑的。
如果连质疑者都容不下,动辄上升到人身攻击的层次……
尔等这么激动,是否是在掩盖什么呢?
却不知这所谓的西方“祖先”之辉煌,究竟是“真史”,还是伪史呢?
【有兄弟留言让说说金字塔的事,从一号至今,这些天都在岳父家帮忙收麦。
我家是没种地的,岳父家种了几十亩,还有一大群羊,农忙时节,总是忙不过来。
一个女婿半个儿,总是要帮忙的嘛。
这本书的更新,都是熬夜写的,没时间弄视频,等我忙完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