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能有多大力气?各种女子防身术都是扯淡,一巴掌就能打晕乎了!最急色的老三,给老六使了个眼色,都是多次作案了,也是配合默契,按着晕晕乎乎的王贵兰,这老三就开始扒她裤子,其他人则是翻钱的翻钱,找吃的找吃的。
老三刚把裤子脱下来,就听见一声枪响,老六的脖子就像开闸泄洪的大坝一样,玩命的往外喷血!色中饿鬼的老三,本就是极度兴奋,心潮澎湃的!结果老六就一枪被撂倒了,伸着手要去抓什么,看着他眼睛里的不甘神情,老三一下子就很有代入感,吓的魂飞魄散。
在这极度兴奋,又极度恐惧的双重刺激下,老三则是再也抑制不住,直接就马上风,脱阳而亡!做了一辈子色鬼,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人的老三,就这么的死了,真算是便宜他了!
慢悠悠的分辨着道路,摇摇晃晃的骑着自行车,马乐也想骑快点,就怕撞树上。而且也没什么急事儿,在澡堂子里睡的那一觉还真挺解乏的。嘴里哼着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心里想着白静,慢慢的骑车赶路!
都说遇到事情之前都会有感应,马乐就算是其中的佼佼者,心里一激灵,捏闸把自行车停下了,配合着时辰掐算一下,自行车一支,开始在地上找石头块。刚把困阵摆好,就听见远远的呼喝声:“站住~别跑~”影影绰绰的看着三四个人奔他来了,看着手里东西的形状,应该是刀吧?
四人被撵的肺子都快喘出来了,可谁也不敢停,知道一停下准没命了,老六的尸体现在应该还没凉呢!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民兵团的人都是吃饱喝足的休息的好,他们这一伙流窜犯,哪吃过几顿饱饭啊?睡觉就是找个避风的旮旯猫一会儿,还不敢睡的太瓷实,一有点儿风吹草动的,就得马上转移。这种体能储备跟吃的饱睡的足棒的民兵咋比啊?追上是早晚的事情!
正没辙呢,远远的看见树里里一个人影,边上还有辆自行车,这让那领头的精神一振,脚步都快上了不少!约么着距离,感觉差不多了,从腰里把刀抻出来了!想要其他人拿这个树林的傻小子做人质,牵制着追兵,他则是骑着自行车先跑,回头再想办法救他们!脑子里一瞬间就想好了至少四种计划,脸色狰狞的,拿着刀就扑向树林里的那个傻小子!
忽悠一下,领头人觉得脑袋昏沉了一刹那,不过逃命的他没顾得上那么多。果然跟他计划的一样,很顺利的就把那傻小子制住了,又几句话,说服了其他的三个兄弟,让老四老五拿着刀,将那傻小子做人质,领头人则是骑着自行车带着老二逃之夭夭!果然后面的追兵被老四老五给牵制住了,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
骑着自行车,美滋滋的领头人想着:这也太简单了,不愧是我!骑着骑着就发现不对劲儿了,怎么蹬了半天自行车好像没走多远呢?回头看看,没人跟来,慢点就慢点吧,乐呵呵的蹬着自行车骑着!
呼哧带喘的董建国他们终于是领着几个小伙子到了切近,有那愣种就要往前上,想撂倒那四个人,被骂了喝止住了。刚要张嘴叭叭,就被带队的董建国从后面一脚给踹趴下了!身为侦察兵出身的董建国,早就看出来异常了。离得远远的就看出来是马乐,本来还担心他这小子别再伤着,就不好跟老白解释了不是?!
可等再近一点的时候发现,那四个人很诡异的站立不动了!判断应该是马乐的什么手段,一听见马乐喝止那愣种,董建国心思电转的猜测应该是某种禁锢之法,怕那愣种给破坏了,又是一通搏杀,还不如让大家喘口气,歇过来再做计较呢!
看着那四个一会面目狰狞的,一会有喜笑颜开的,领头的还骑在一个树木棍儿上,这是当马骑呢?能在民兵团被老董挑出来执行任务的,肯定没有傻子!包括那个愣种,这会儿也反应过味儿来了,一茬冷汗就随着奔跑出的汗一同从脸上流下来了!能困住这几个流窜犯,就能困住他们!
大家都明白,现在这功劳肯定跑不了了,搞不好还得是个集体一等功呢!而且刚刚老董也是话里话外的说,谁敢把这事儿露出去,就是跟大家伙作对,不单单功劳奖励没了,还得被拉去批斗!选那边就不用他多说了,都懂!于是就坐在地上歇着,小声的嘀咕到底是什么手段制住的这几个人。朝着马乐一努嘴,俩人到旁边僻静的地方说话,董建国朝着那四个人咧了一下嘴,压低声音问道:“小马,怎么个说法?”
“困阵,一会儿我让人进去,找几根根绳子给捆上,然后我再撤了阵就行了!”
老董点点头,没说话。至于这事情是不是能被泄露出去,就不是马乐该操心的事情了,毕竟他只是帮忙而已。于是董建国安排人把绳子拿出来,又让那愣种过来说道:“胡小帅,过来,执行任务!”
那愣种胡小帅则是磨磨蹭蹭的,不愿意过来,老董可不惯着他,照着屁股又是一脚!得,一左一右的俩鞋印倒是平衡了!马乐把王帅符塞到那愣种胡小帅的腰里,让他那着绳子去把人捆上。
那愣种胡小帅根本没了刚才的那股子愣劲儿,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的就过去绑绳子,绑了半天,因为太紧张了,结果把自己也绑里了,终于是绑好一个,见也没什么大事,渐渐的放开了,手脚也利索了。
本就是大小伙子,又在民兵团里训练过的,胆色肯定比普通人强太多了,就是因为马乐这阵太诡异了,他们没遇见过,所以才会胆战心惊的,现在发现,对他没什么影响。胡小帅也是放开了手脚,拿出本事,三下五除二的,把剩下的都绑了个利索,又重新绑了一下第一个,脚踩那人身上,用力的扥了扥绳子,才罢手。